虽然岳母因为脚肿住进了郑大一附院,夫人也跟着陪护了,但是昨天下午我依然来到了华北水利水电大学的花园校区,按照约定主讲了一个小时。
岳母已经77岁了,前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一只脚肿了起来,并且走路的话很疼,在老家吃了几天药不行,内弟专门找了郑大一附院的医生看了看,说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能是蚊虫叮咬的,吃几天抗生素就好了,也确实是吃了两天药就开始消肿,岳父就急着要回老家,大家满心欢喜地欢送回去了。可是没到两天夫人就说还是不行,还是肿和疼,国庆节的第二天我们就又回到温县看望,实际上我们一直怀疑是心脏功能方面的原因,但是又只有一只脚肿,岳父原来很固执地只看中医,他可能认为西医除了输液没有什么办法的。5号的时候我们又从焦作拜访完亲戚之后再次回到温县看望老人,我们一直有接他们过来郑州看病的意思,但是岳父当时准备听从一个他一直信赖的中医喝药酒。不过6号的早上夫人就接到内弟的电话,说是岳父打了电话要去接他们来郑州看病的。内弟折腾了半天才找到朋友在郑大一附院东区找了一张床位出来,原来我也不知道郑大一附院住院也是很不容易的,需要像打仗一样拼抢的。前天岳母住进去,内弟陪护了一个晚上,昨天早上开始夫医院陪护了,因为疫情的原因,医院管理的很严格,住院的和陪护的不能轻易出来,陪护的提前需要核酸检测的,只能有一个且不能够随便换人的,我感觉夫人一定很痛苦。
医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今天上午按照她的要求送去了一些日常用品而已,因此昨天下午才可以去花园校区开展活动。
今年是张玉祥教授年公开提出广谱哲学的二十五年,他也一直在操持着想搞一些活动纪念一下。今年也恰逢华北水利水电大学建校七十周年,原来一直想着搭个便车搞一下活动的,但是筹划了很久的暑期的学术活动因为郑州疫情的突然爆发和大暴雨,被冲的无影无踪了。幸好张教授本身就是华水的毕业生,对于华水比我更了解得多,他在暑期的时候就开始有计划的请发表过广谱哲学论文的作者们逐一开个小讲座,从王晓岗开始,耿进昂、苏淼等都讲了一下。国庆节期间见面的时候他说也希望我讲一次,我也一直有这个想法,本来是准备到二十五周年活动的时候正式讲的,他一说出口我就答应了。前天晚上的时候他打来电话,想让我昨天下午讲一下,我想好一个题目之后就敲定了。
这两天我一直思考着讲什么和怎么讲,我来华水十年了,十年来对于张玉祥教授和他的广谱哲学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我也正好趁着二十五周年的时间认真梳理一下。昨天上午的时候,我在办公室仔细思考着这几年发表过的广谱哲学方面的好几篇文章,特别地仔细读了读今年刚发在《河南社会科学》第4期上的一篇很有分量的一篇。一边读一边在考虑着下午怎么讲。
年底的时候为了学习张玉祥教授的思想,我负责组建了一个广谱哲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