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5月19-21日在西班牙美丽的古城“格林纳达-Granada”举行了“第七届脑出血国际会议–WICH”,西班牙神外医生JesusLafuente和DavidRodriguez是会议主席。
作为当地主人,JesusLafuente和DavidRodriguez(上图右,两位主持)尽力后勤保障,使会议圆满,尤其是晚宴之风光和夜游“红色城堡-Alhambra”而令会议辉煌。
在学术安排上,美国重症,神内和基础研究的DanielHanley,MagdySelim(上图左)和RichardKeep做了大量工作,欧洲,北美和中国日本神外神内和重症医生为参会主力。
近年来脑出血学术研究热点不多,因此会议按部就班,主题分别为流调,基础,诊断,内外科治疗,康复和临床试验。全部为大会发言,但多数发言都是3-5分钟,讨论时间有限。
在年前后,西方各国和日本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恢复,经济和科学开始高速发展,其中包括了神经科学。
神经内外科和后来出现的神经重症医学也掀起了亚专业研究会议的热潮,比如脑水肿国际会议(上图左,RichardApplegate和我主持的第十六届脑水肿会议专辑),蛛网膜下腔出血国际会议(上图右,第十四届蛛网膜下腔出血会议的三位主持,我,WarrenBoling和RobertMartin),颅内压国际会议等等。
这些会议都在-人左右,由神外神内重症医生和基础科研人员组成,对亚专业的形成和推动有贡献,产生了很多新观念,培养出大批学术人才。
历史进入年之后,这些亚专业会议都已经过了发展顶峰,开创师祖纷纷退休离世,原创贫困,后继乏人,有些人物皆非的感觉。像是宋代诗人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然而脑出血国际会议是在0年后才出现的。
“第一届脑出血国际会议"(当时称“脑出血专题讨论会-IntracerebralHemorrhageSymposium")是由美国神外医生JulianHoff(-7,见Hoff一章)5年6月4日在"安娜堡-AnnArbor"召开的,可以说Hoff(上图左)开启了脑出血会议的航程。
Hoff在主办当年第十三届脑水肿国际会议时决定加一天时间专门讨论脑出血,作为脑水肿会议的分会。
当时参会人员并不多,主要是美国的几个实验室。会后出版了一本脑水肿专辑(上图右,不是脑出血专辑),由Hoff,RichardKeep,奚国华和华亚四人主编,其中收录了21篇与脑出血有关的文章。
我派了张庄一员大将,波兰来的RobertOstrowski去参会支持。
历史总是在有意无意中由少数几个人创造的。
今年举办的第七届脑出血国际会议遵循了西班牙的风俗习惯,第一天下午三点开始开会,晚七点半结束,然后直接拉出去在美丽的晚霞中,风景如画的CarmendeLosChapiteles(上图)晚宴直到半夜。
第二天从早八点到下午一点,然后从三点开始,到晚七点半结束,直接去著名的“红色城堡-Alhambra”空腹夜游,晚十点半回会场,再自由晚饭。
于是我与波兰裔美国的JarekAronowski和瑞士裔澳大利亚的MichaelNilsson在Saray酒店门口的Qubba一起喝酒至半夜,爽风拂面,夜色如潮,都是脑出血的弄潮儿,有感李觏的《忆钱塘江》:
昔年乘醉举归帆,隐隐前山日半衔。好是满江涵返照,水仙齐着淡红衫。
第七届脑出血会议的第一个议题是“流调和遗传-EpidemiologyGenetics”。
巴基斯坦裔美国神内的AdnanQureshi(上图)总结了二十一世纪的脑出血现状。脑出血发病率未变,其中因抗凝治疗而“凝血障碍–Coagulopathy”造成的脑出血增加了。
另外住院病人死亡率有所下降,但是同时中-重度残疾率上升,应了俗称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喜的是挽回了生命,可叹的是无质量的生存是否可以接受?
虽然重症监护发展了,但是病人住院天数并未减少,医院的成本反而增加了。
随后的几个3-5分钟短小发言亦可圈可点,包括妊娠和产后脑出血的研究。
美国神内的DanielWoo(上图)的一项种族差异比较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