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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绍余科学的证明论中医的科学性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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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绍余

两年前,国际WFME组织把北京、上海等八所中医药大学从“世界医学院校名录”中剔除;理由是这些大学的教学内容不符合他们心目中的科学标准。这么多年来“不科学”三个字一直像一座大山压在中医人的头上,十五年前在京的一次座谈会上,时任医*司司长的许志仁先生说:“西医问你,丹参活血化瘀的原理是什么?这时大家就低头不语,即使有胆大的,也只是小声地嘟噜:‘反正丹参就能活血化瘀。’我说,我们应该反问西医:青霉素补阴还是补阳?”许司长讲的这是标准问题。中医只有建立自己的标准体系,中医才有自己的话语平台和话语权。所以,构建中医的标准体系这才是中医打翻身仗的重要的基础工程。而中医标准体系的基础又是什么?标准中融入现代科学元素就是必然,所以,中医的标准体系必须是科学的逻辑缜密的一种体系。

与时俱进地把中医理论和中医技术与现代科学相结合,是我们每一个中医人的责任。作为中医研究医院校被从“世界医学院校名录”中剔除,十分震惊;我于寂寞之中愤然命笔,草就了拙作《科学中医》,现以“科学的证明”为题作文为拙作代序。

在谈中医的科学性问题时,权衡一种学说是不是科学,有三条铁定的标准:第一条是公理系统;第二条是数学语言的表达:第三条是可验证性。

先说说公理系统:

治病究竟是医生与疾病之间的二维关系,还是医生、患者、疾病三者之间的三维关系?这是确认医学的公理系统的基础。

在众所周知的年非典和年新冠的治疗中,以科学自居的西医总是在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杀灭SARS病*和新冠病*的药物;而中医只是针对患者失常的身体机能进行适当的梳理,使之趋于正常。如:发热高烧,便施以解表清热;痰咳气堵,便施以宣肺豁痰;腹胀腹泻,便施以除胀止泻......使患者身体机能恢复到正常水平。于是,非典患者也好,新冠患者也罢,便都痊愈了。就连无论是来势凶猛的SARS病*,还是传染性极强的新冠病*,也都从患者身体里消失了。用西医专家的话说:“不指望有哪一味中药能够杀灭新冠病*!”确实,中医从来就没有想过寻找哪一味中药去杀灭这些病*。那么,这些患者身体里的SARS病*和新冠病*究竟是被谁杀灭了呢?回答是:SARS病*和新冠病*都是被患者那恢复了的自身机能杀灭了。这一点至少说明:是患者自身的机能参与了疾病的治疗!这也正是中医赖以确立“天人合一”治疗思想的基础。《*帝内经》曰:“余闻善言天者,必有验于人。”这里的“天”指就是自然规律;“必有验于人”说的是懂得遵守自然规律的人,也就知道遵守人体的内在规律了。患者自身所具备的战胜病*的能力,这是天地间的一种不可替代的自然规律,这种规律就是“天”,医生只是“人”,是“天”和“人”的合力才战胜了疾病。医生在其中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道法自然”,“顺天应人”而已。说到这里,又会有人说:“中医是文化,西医是科学”;中医至多只是从宏观上把控,只有西医才是从微观上解决。

如图:

生命体——具有生命活力的人。

能——人体的自有能量。

势——人体能量的运行。

态——具有生命活力的人的外在状态。

在这张“钟面图”上,从生命体起,无论是顺时针或反时针用弧线把生命体、能、势、态、势、能、生命体连成圆,便会发现:是生命体中自有的能量,以一种势在运行,支撑起了一种人的外在状态;而又是这种人的外在状态,保证了势的运行;又是这种势的运行,表达和发挥着生命体的自有能量,支撑起了生命体。态是生命体的能以一定的势运行与表达中的外在表现形式;又是势的运行,能的表达所必须的条件保证。即态的失常,既是生命体病的表露,也意味着生命体内的势的正常运行失去了保证,故支撑生命体内的能量也就得不到表达,生命体也就发生坍塌了!所以,辨别态的正常与否(即辨证),便是诊断疾病的手段,而纠正失常的态便是治疗疾病的方法。

前面展示的“钟面图”首先是形象而生动地表达了《*帝内经》的哲学思想。人作为一个生命体的存在,它有着自身的存在基础和存在规律。医生治病,不是超越这种规律,替代这种规律,而是顺应这种规律,梳理这种规律,畅达这种规律。——这也就是《*帝内经》“道法自然”,“顺天应人”,“无为而治”的医治疾病的思想。张仲景和他的《伤寒论》正是演绎这一治疗思想之大成者。如:

“阳明病,脉迟,汗出多,微恶寒者,表未解也,可发汗,宜桂枝汤。”

“阳明病,脉浮,无汗而喘者,发汗则愈,宜麻*汤。”

两条同为外感风寒,以微观见长自居的西医治疗上有差异吗?而中医细微到两条同为阳明表证,即同存在风寒束表,理论上虽然针对性的发汗解表,病即除耳。只是前者有燥结实证之嫌,峻发则汗过津伤,燥结更甚,故宜桂枝汤微汗袪邪;后者里热外寒,寒闭于表,无汗而内热不得泄,宜有麻*汤峻发其汗,腠理得开,汗出热泄,病自愈。张仲景正是抓住了“脉迟,汗出多,微恶寒”和“脉浮,无汗而喘”这些“态”,进行诊断,确定治疗准则,选择方药,针对这些失常的态而施以纠偏。所以,中医治病,又称之为纠偏,即利用药性之偏,以纠正人体之偏,也就是说,把生命体失常的态纠正回正常的状态——其细微之处,涉及到患者生理病理的微妙差异都要分别处置,这是远非西医所能及的。整个《伤寒论》所表述的内容都是在纠偏;失常的态纠正了,人的病就好了。全书体现了对自然规律,对人体自有规律的尊重和敬畏,而“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便是以人为本,尊重人的自身规律,不越俎代疱,不超越自然,“顺天应人”......这些中华文化内涵,在中华医学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问题在于,人体自身的“能”和“势”,看不见也摸不着,没有数据支持?我们又如何去说明和解答?

那么,科学至今对宇宙间的物质可测可探的只占百分之五点几,百分之二十多的为暗物质,更有百分之六十多的则为暗能量。暗物质不易测出,暗能量更是不可测。但是,否定暗能量的存在,就无法解释各星球间的相对位置与距离的维系。再说明白一点吧,宇宙间各星球间的相对位置与距离靠各星球自身质量的引力不足以维系,必然是存在一种以我们目前的科学水平尚无法测量到的暗能量在作用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这是一种典型的逆向推理。那么,人体这堆物质作为物理学意义上的一个“场”,这个“场”难道不像其它的所有“场”一样也存在着一种“能”,而这种“能”总是以一种“势”存在着?再说,人毕竟不同于一堆纯物质结构,人是一个有着生命的物体,而生命的存在必然存在着维持生命存在的“能”与“势”。所以,人就是一个存在着维持生命存在的“能”与“势”的“生命体”。而杀灭SARS和新冠病*的客观事实也已经证明了这个“生命体”中具有抗击疾病而自我痊愈这样的能力的事实。这便是公理系统之一。

如上所述,又一个疑问来了:人体中具有这种战胜疾病的机能,那么人体为什么还会生病呢?这需要说明的是:人体是一件具有高度智能化的组织,即人体存在一种自耦合和负反馈功能,只有当疾病来袭时,人体的这种自愈能力才会激发出来。

这样,又引伸出了一个问题:既然人体在生病以后就激发出了自愈能力,那么还要医生去治疗做什么?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第二个公理系统:即人体的“内在纠缠”。

什么是人体的“内在纠缠”?在阐述这一科学命题之前,我们先回味一句新冠疫情期间常听到的话:“有基础疾病的患者相对于没有基础疾病的患者死亡率要高。”这句话道出了一种事实存在。然而,支持这一事实存在的内在因素是什么?那就是人体的自愈能力是建立在自身的身体机能之上的——由于基础疾病带来了人体机能的降低,那么自愈能力自然也就随之降低了。

另外,两个身体机能存在差异的人同时染上了一种同样的疾病,在身体机能差的这一个人的身上病势发展会更快——这就是因为病势的发展与患者自身的机能密切相关。

再者,医生同时医治两个患了同样疾病然而身体机能迥异的患者,疗效在身体机能好的患者身上总是更显著——这说明治疗效果也是离不开患者的身体机能的。

通过以上三个司空见惯的例子,可以看出:无论是疾病在人体中的发展也好,医生的治疗也好,还是患者的自愈能力也好,都与患者自身的身体机能密切地联系在一起。这种密不可分的联系,就是人体的“内在纠缠”。

自耦合和负反馈功能产生的自愈能力,必然是等于或大于疾病的存在;只有是这样疾病才可能痊愈。但是同时这种自愈能力又是和患者自身的机能相“纠缠”;那么当患者因病而造成身体机能的下降,这时纠缠于下降了的机能线上的自愈能力,就可能是从理论上的“等于或大于疾病的存在”变成“小于疾病的存在”了——这也就是一些疾病不能自愈的原因——这时,就需要医生的医治,把失常(降低)了的身体机能再恢复到正常或接近正常的水平,使与之纠缠的自愈能力不因为身体机能水平线的降低而降低。这便是公理系统之二。

下面再谈谈科学的第二要素:数学语言表达。

如图:

代码标注:

X-人体自愈能力;X1-临床自愈能力;X2-中医药治疗下的自愈能力。

Y-疾病;Y1-疾病下的身体机能;Y2-中医药治疗下的身体机能。

Z-中医药的治疗作用。

如图得知:X≥YY1=-YX1=X+Y1Y2=Y1+ZX2=Y2+X

如图又得知:只要X2=X,自愈能力就可以战胜疾病了,即疾病也就痊愈了。

根据题义,设X2=X,得方程式:Y2+X=X,

解方程式得:Y2=0

把Y2=0代入方程式Y2=Y1+Z,得方程式:0=Y1+Z

解方程式得:Z=-Y1,

通过数学公式演算得知,中医药的治疗作用Z就在于使疾病下的身体机能Y1变成Y2最终变成零(Z=-Y1时,Y1+Z=0),即消除疾病所造成的人体机能下降的Y1,使人体机能的Y1回归基准线水平,人体的临床自愈能力X1便在中医药的治疗作用Z的介入下把X2最终变成X,即当X1等于X2等于X的水平,人体的临床自愈能力就充分发挥出来了,就可以战胜疾病了。

以上讲的是科学的第二要素:数学语言的表达。下面再谈谈科学的第三要素:可验证性。

年2月,我应邀来到武汉抗疫一线。26日晚,武汉七院、九院的中医医疗队集中在武汉市青山区的天际美丽大酒店开临床病案研讨会。新冠肺炎多数表现为太阴证,加之中国科学院院士仝小林先生开始定下的“寒湿证”的调子,所以他们为多数患者拟定的处方为“苓甘五味姜辛汤”增味,只有少数寒热往来的少阳证拟定了“小柴胡汤”增味。无论是足太阴脾经还是手太阴肺经,经“苓甘五味姜辛汤”加炮附子、姜半夏、草果的燥湿健脾、温肺化饮,太阴证都获得了较好的疗效;而少阳证在“小柴胡汤”增味的调理下效果也强差人意。然而,临床医生报告了一类鼻拭子检测核酸久不转阴案例:脉细数;舌红瘦,尖有红刺;心慌,胸闷,气短;口干舌燥......当时,来自北京的赵志宏主任医师和李中正博士提出:“请丁老给这类病例指导一下。”我告诉他们说:“久病致虚,加之服的是‘苓甘五味姜辛汤’加炮附子,姜半夏,草果这样的温燥之品,必然伤阴。这类病人是气阴两虚,这是典型的生脉饮证,当以生脉饮增味汤主之。”于是,我开出的处方是:人参15克,麦冬18克,五味子9克,岗梅根40克,刺五加20克。结果病人一剂后感觉舒服,三剂后症状全无,第四天鼻拭子检测核酸转阴。于是,“生脉饮增味汤”被列为医院临床中执行。

无独有偶,3月份,援医院副主任医师吴辉也是面临一位脉细数;舌红瘦,尖有红刺;心慌,胸闷,气短;口干舌燥......的患者,肺、脾症状已经完全控制,然而却一个月核酸久不转阴。也可能是碍于“寒湿证”的定调在先,他也是开不出方;便向上报告病案,最后国家专家组组长仝小林先生也是开出了“生脉饮增味汤”。也是服药三天后,气阴两虚症状消失,几日后核酸便转阴了(见央视四套年3月21日18点专题报道)。

以上这些病案,都是久不转阴;都是针对气阴两虚施之“生脉饮增味汤”,便随着气阴两虚症状的消失核酸也随之迅速转阴。而在服用“生脉饮增味汤”之前,服食其它方药都不能改变气阴两虚症状,核酸也就都不能转阴。这又是为何?

很显然,“生脉饮增味汤”这五六味药对新冠病*没有任何作用,更谈不上有杀灭效果了。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患者在服食“生脉饮增味汤”后核酸迅速转阴的呢?这里又是什么杀灭了新冠病*呢?很显然,“气阴两虚”就是人体状态的一种失衡,而失衡的生理状态之下人体的机能便下降了;而纠缠于人体机能线的自愈能力随着身体机能线的下降而降低了,于是自愈能力便由理论上的“大于或等于疾病的存在”变成了“小于疾病的存在”,而无力战胜新冠病*,才致使体内核酸久不转阴。“生脉饮增味汤”治愈了气阴两虚,身体的机能恢复了,与身体的机能线相纠缠的自愈能力随着身体的机能的提高而提高,于是新冠病*便被提高了的人体自愈能力杀灭了。

以上病案,就是对中医逻辑中的“自愈能力”、“内在纠缠”这两个科学定义的最好验证,同时又是对中医的可验证性的最好证明。

下面,我们不妨从数学语言角度分别对中、西医病案再作一次验证。

同是治疗癌症,由于中、西医各自秉持的哲学理念和思维方式的不同,所取得的治疗反应和治疗结果就完全两样。

西医哲学是立足于以主体的获得取代客体的规律;治病是医生与疾病的战斗。比如化疗,选用了对癌细胞具有确切有效杀伤力的药物注入人体,随之无论是瘤体还是相关癌症标志物的指标,都得到了迅速的下降;而连同诸如白细胞之类的人体正常指标也随之下降。又正是人体正常指标的下降,决定了化疗的不可持续性,于是就出现了化疗一次,停月许,再进行下一次化疗。所以在化疗中的病理变化常常呈现出了一种波浪型的延伸线——即化疗后有害指标下降,停药后有害指标反弹,再化疗有害指标再下降,停药后有害指标再反弹。

中医坚持的哲学是以客体的外在形式推理客体的内在规律,以客体的内在规律梳理客体的存在条件。治病是“天人合一”,是医生在梳理患者失常的态,使之恢复到正常或接近正常,以避免自愈能力的下降,从而去战胜疾病。所以,就像中医并不期望于“哪一味中药能够杀灭新冠病*”一样,也不期望有哪一味中药能够杀死癌细胞。所以,*性很强的药物不是中医的选项。所以,在癌症患者初服中药时若是去检测癌症标志物的相关指标,往往是不降反升;然而,在坚持服中药一段时间后,癌症标志物的相关指标便逐渐下降了。这样,在表示时空概念的函数图表上,病理变化呈现出的是一条抛物线状的线型。

下面分别就医院和北京医院南区(原医院)转来求治于中医的两例晚期癌症病案为例进行剖析。

年8月16日下午四点,湖北*石藉晚期癌症患者孙琴在家人的护送下来到合肥我的研究所。患者医院(王常玉教授主治)。卵巢癌术后两年,经历过大小化疗数十次之多,期间还行过结肠截切术。医院报告:腹膜后,肠系膜,大网膜及腹股沟等淋巴系统广泛转移,并且于降结肠与乙状结肠相交处有一枚直径5.9CM的肿瘤;挤压性肠梗阻,脑部有两处转移灶,24小时心电监测,早搏两万余次。光头,肤黑。回答问话吃力。脉散无力,两三跳便停。

我告诉患者家属:治疗方案还要研究,最快明天早晨才能服上中药。但患者心脏十分危险,晚上可能就要施行抢救;住宾馆到时我赶不及;住在我的办公室,我住对面,一旦出现危险我能及时施救。

当晚九点,来了告急电话。我让抠出他们放在患者舌下的“速效救心丸”,灌进我自制的“强效救心汤”,六分钟后,患者缓过气来,又八分钟,患者心跳、呼吸恢复如前。

接下的一个月,除了支持心脏的治疗外,就是应对肠梗阻及肠梗阻引发的腹痛。此时患者生命体征极差,不可能施之“大承气汤”之类的峻下之品,只能以补促通。虽然患者痛苦地在床上翻滖一周,四十天后,肠胃功能恢复,二便正常,两月后降结肠与乙状结肠交接处的肿瘤直径由5.9CM降到1.1CM.。四个多月后,脑部两处病灶也消失。年3月,我还在武汉抗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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